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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thens

--病才好我就浪到半夜写文(⊙…⊙) 快睡吧仙女们晚安(•̀ω•́)✧

我叫朴灿烈。

我是人们口里的异教徒。

我现在被绑在了广场中央的十字架上,被一团又一团的火焰簇拥着,走上我人生的最后一程。

我只感觉我全身都在被吞噬被焦烤,耳边传来的全是人们叫好的声音。

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妥,似乎所有的这个时期的人类都认为,这种灼烧的酷刑是对于一个异端思想的最残暴最恶毒的惩处。

可是迷离之中,我却看到了不同的表情。

是他。

通过烈焰燃烧的变得扭曲的空气可以看到他穿的还是那一套简朴的衣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脏兮兮的脸上洗刷出了两道白花花的泪痕,好看的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自己与他对视使得他眼泪流得更加欢快。

走吧,别看了。
我努力做出了这个口型,微笑着看着他。他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连连在人群里后退还撞到了几个妇女,她们不满的咆哮依旧没有转移他的注意力,依旧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退到边缘上的时候被后面的一块瓷砖绊了一下坐在了地上,大梦初醒般忽然灵活的爬了起来,转头撒腿就跑。

真乖,真听话。
我叹气,脚被灼烧的疼痛使我先倒吸了一口凉气,仰头来阻止自己的眼泪滑落。蓝天白云都是祥和的样子,就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一模一样。


那时候百般无聊的在街上走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什么东西扯了扯,惊讶的低下头发现是个衣着有些褴褛的少年,可是黑宝石一般闪闪发亮的眼睛一下子就吸引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扯到小巷子里都不知道。

“先生。”明明还稚气未脱的脸上却一定要浮现出像大人一样无比严肃的表情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您需要一个助手吗?”

“嗯?”

“我可以帮您跑腿,各种都行。工资我不要,吃的我也可以不要,只请您为我提供住宿就好。”少年的话说的很快,眼巴巴地望着我,“拜托了。”
“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需要一个助手?”我微笑着看着他。他明显的怔了一秒,但随后说:“因为您的衣着打扮特别的有身份。只有这一点。”

倒是个很实在的人,还以为他会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不过自己最近似乎是真的有些忙不过来,有个帮手也好。于是我点点头,“好吧,你跟我来就好。”

“谢谢...谢谢您…”少年的脸顿时涨红,不停地向自己鞠着躬。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都暻秀。”少年抬起脸望着自己,兴奋地不成样子。

当时只是单纯的以为,兴奋,只是因为找到了工作而已吧。
可是事实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什么?”
几个月后自己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了他地上散落的一张纸,在他惊慌失措地想要抢过去的时候自己抬起了手,刚好是他够不到的高度,自己也昂起头看了内容。

那是一张宣传与现在人们所崇尚的思想完全不同的新思想的文献。

“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被人发现了是什么样的后果?难怪你要我给你提供住宿,你是想把这些东西留在这里当据点吧?”
都暻秀侧过脸不说话,眼神里明显有着气愤以及不明的其他情绪在闪烁。

“请你出去。我这里不收留你。”

“我以为,先生也是会崇尚这些东西的。”都暻秀忽然开口,正过脸,目光炯炯,“我有看过先生丢弃的文稿,您已经意识到了这套旧思想的陈腐,您其实也像我一样想寻找着自由寻找着平等。虽然您的言辞并没有如此的露骨坦白,可是我看懂了,所以我一直待在您这里,进我的本能去做好一切,或许等到时机成熟,先生也会接受这些东西。”

“过了这么久了,我想着或许是时候了,故意散落了资料。本以为您会有些不同,可是我到现在才发现,您只是有着这样虚伪的外壳而已。”

我默不作声。

“先生这里我住不下去了,我会走的。”说着转过身就想把东西收拾走。

“你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拿着你的那些东西,立刻走!”
少年错愕的眼里倒映着我凶恶的样子,他抖动了一下,抱紧了一小部分似乎是最重要的资料,咬住嘴唇直接跑了出去。

走吧,快点走。

看着少年消失在门口,我长吁一口气,心里有几分慰藉。

很羡慕他,在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接触到了这种开放的思想。

好像是在某一次的对话里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少年总是有些藏不住自己的想法,话语里流露出的对于改变现在这种社会现状的雄心壮志已经很明显不过了。当初自己首先是惊讶了很久,居然到后来仔细回想,并没有很排斥的心理,还想着去接触了一下,似乎觉得也没有那么不可理喻,对于他的宣传行为就并没有太在意了。

为什么不排斥?不在意呢?可能又是因为他太过于迷人的双眼在讲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闪着的光太过于耀眼如同芒星一般夺人眼球,也可能是他止不住晃动的脑袋,兴奋地手舞足蹈的手,笑起来像一颗爱心的嘴唇…

美丽的东西自己从来都不会讨厌的,对吧。
后来,感觉就慢慢变了样。

某次回到家中略略晚一些,看到都暻秀趴在自己的书桌上睡着的样子,恍若看到了天使恬静的睡颜一般。心里的异样在疯长,吞没了残存的一切的理智。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伸出手,就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天使就睁开了眼,立马坐起身:“先生,抱歉。太晚了看您还没回来我就直接睡着了。我是不是挡住你拿东西了?您需要什么吗?”

我静默地看着他很久。
我需要,你。

可是,我觉得我永远都得不到他。

街上抓这种崇尚新思维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当自己知道都暻秀似乎也是属于这一类人之后也变得更加惶恐不安起来。每天提心吊胆着会不会有人进来搜查,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以为会回归于平静,可是却还是在邻居的口里听到了零碎的消息。

“小灿啊,你家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小孩子啊?那个孩子你可要小心了,他好像是异教徒呢。我看着他每次都抱着一大堆纸张进进出出的。”

心,终究还是悬在了喉口。
与其让他在这里乖乖等死,不如让他出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避过风头。

所以让他走,让他离开,让他不要再对自己抱有任何的可以发展的想法,以为自己依旧是冥顽不化的旧思维。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士兵包围了家。

“你这里,住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呢?”
“没有孩子,都是我一个人住。”

“将军,他家床下有异教的资料!”
“我问你,这个资料是谁的?”

“我的。”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短时间转移这么多的资料完全不可能,我们两人之中总要有人背上这个异教徒的名号。

我宁愿那个人是我。

暻秀啊,不要管我了,快走吧。
这个名字,我帮你承担。这份罪,我帮你受。

只希望你离开,带着你的所有的理想和信仰,全部的逃离这个的束缚。

我隔着熊熊的烈火望着看热闹的人群,身上的灼痛感越来越强。

异教徒,异教徒。
我比谁都要更喜欢这个名词。
因为他本应该是冠在你的头上的,现在我抢过来了。

嫉妒心是不是很可怕?
我笑着问自己。

他应该现在逃跑了吧?看着如此惨烈的自己。
跑了就好,不要回来了。

可是就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了人群里的异样,一个少年发了疯般的往前冲,直接奔向我。

嘴里喊着那两个字。

先生。

都暻秀不顾着任何人的拉扯扑向烈焰,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里除了火光,还有我的样子。

“先生...”
“为什么...”

火焰烧的我说不出话,只能够深深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解和怒火。

“先生...这份罪名,我愿意和您一起承担。”都暻秀流着泪扎进火堆里,火焰烧的得更旺,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惹得众人一阵惊呼。

“我的过错,先生为何要替我承担?”
“虽然这句话已经说的很迟了...”
“先生是第一个待我这么好的人,会听我讲所有的话...我很喜欢先生...先生受了惩罚,我想我也不能够只看着...况且,我自己也本身是要受这种惩罚的...”
都暻秀浑身通红地爬到我旁边,一把抱住了十字架,抬起头看着我。

“先生...您知道吗...”
火焰越烧越旺,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想和您,一直走下去。”
“一直走到,见到光明的那一天。”
“所以,您不要再推开我了。”

“我,永远属于先生您。”


--好早以前写了一半的迷之文,打算睡觉前突然翻到了...还是把它写完了...我不记得当初的结局是啥我现在脑海里只有这一个结局了(´థ౪థ)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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